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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快报讯 钟添英最遗憾的,是26年前儿子卓思文丢了,她连儿子的一张正面照片都没有。时光流逝中,她有时甚至无法准确地回忆出当初小思文的长相,只能凭着思文姐姐的幼时照片,去寻觅他们眉眼之中的相像。“一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26年了我找不到他。如果他好好的,今年应该28岁了……”钟添英一边念叨着,一边看着手边才几个月大的小孙儿,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夫妻离乡摆摊挣钱
在梅州五华的老乡群体里,钟添英夫妻俩应该算是比较早出来做生意的。上世纪90年代,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刨不出富足的生活,钟添英决定和其他老乡一起,到惠州看看有没有其他机会。在惠州龙丰市场旁的夜市里,每到黄昏时,钟添英就支起一个卖衣服的夜市摊,这是他们一家人生活的希望。
“多的时候一天也能挣好几百,少的时候几十块,在那个时候,也算挺不错的。”钟添英说,自己勤劳肯干,老公有时候也会来帮忙,生意还不错,收入渐渐稳定,眼见着生活越来越好了。自己干得顺风顺水,钟添英也没忘记老家的亲戚,还把丈夫的堂兄弟卓旭良夫妻俩也都带到了惠州摆夜市,手把手带他们入行。但是,钟添英也有自己的烦恼。来惠州时,钟添英带着小女儿一起过来,1995年8月8日最小的儿子卓思文在惠州出生,因为没有人帮忙带孩子,所以钟添英摆摊时不得不把两个孩子都带在身边。
夜市里他凭空消失
两个孩子都小,姐姐也只比思文大一岁多,要带在身边一边做生意一边看顾他们,着实不易。1997年10月29日晚上,那天生意不错,钟添英正忙着给几个顾客拿合适的码数,没注意到在一旁玩耍的两个孩子。“就是一转眼的工夫,我忙完这边突然发现没有孩子的嬉闹声,定睛一看,只有姐姐在附近,弟弟思文不知所终。”钟添英说,她心里猛地一沉,直觉大事不好,但仍抱着一丝期望,希望思文只是在别的摊位上玩。
“快快,帮我找找孩子,思文不见了!”一边大吼着,钟添英也顾不上摊子上的衣服了,招呼着隔壁左右相熟的老乡和朋友,开始逐个摊位搜寻儿子的身影。然而,让钟添英绝望的是,他们找遍了周边,还分头去了火车站、汽车站等地,但都是失望而归。“没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踪迹,孩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钟添英说着,啜泣不止。
灰心返乡坚持寻子
思文丢失后,钟添英就像丢了魂,她再也无心摆摊做生意了,整日以泪洗面。然而,除了祈求老天爷把儿子送回来之外,钟添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要去哪里找孩子?“中国那么大,孩子不知道被带去了哪里,大海捞针我们要怎么找?”钟添英说,一开始他们也四处去寻找,还曾冒充过买孩子的人去打探孩子的下落,但统统以失败告终。心灰意冷之下,钟添英带着一家人搬回了老家农村,从此以耕田、打散工为生。更为蹊跷的是,就在思文丢失两年后,当年被自己带去惠州做生意的堂兄弟卓旭良家,也在龙丰市场的夜市里丢失了一个孩子——卓永军。
卓永军丢失后,卓旭良、卓运香夫妻俩选择一直留在惠州,除了全国各地搜寻,还想办法加入各种寻子团,通过上网发布寻子信息、录DNA入库等方式扩大寻子范围。在卓运香的鼓励和带动下,钟添英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小思文,只要听到有消息,她也会全力跟上,尽自己所能扩散寻子消息。然而,最让钟添英揪心的是,孩子丢失前,他们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小思文拍一张正面照片,仅有的一张有小思文的照片里,只有他闯入时的一个小小背影。“以前太穷了,后来做生意时又太忙,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只给他姐姐拍过照片,但是他们姐弟俩长得很像。思文最大的特征就是右手被开水烫过,留下有疤痕,脖子后面还有一粒痣。”钟添英说,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拿着思文姐姐小时候的照片去发寻子启事。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20多年过去,钟添英也老了。长期思子而不得,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当初那个在夜市里精明能干的农村少妇,如今早已嗓音沙哑、视线模糊。多年来,思文就像深埋在心底的那根刺,锥心之痛日日不停。“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去,就算再穷,我也不会去外面挣钱,就安安心心待在老家就好,最起码,一家人可以齐齐整整……”说着,钟添英又泪流满面,“其实,我只想知道思文过得好不好,只希望他还好好地活着……”
■采写:新快报记者 严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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