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CFPB是否期望付款处理方执行国家法规要求？

戴维·比姆（David Beam），奥里·列夫（Ori Lev）和杰里米·麦克劳林（Jeremy McLaughlin），Mayer Brown LLP

消费者金融服务提供商的付款处理者是否需要了解客户所遵循的复杂监管制度，并验证客户是否符合这些要求？消费者金融保护局（CFPB）最近对Intercept Corporation及其两名所有者提起的诉讼表明，该机构对该问题的答案可能是“是”。

CFPB对Intercept的批评是：未能审查其客户的贷款产品条款以确保它们符合州法规要求，并且未能确保其客户在每个州都持有所需的贷款许可证。查看有关执法措施的录制的Mayer Brown网络广播。

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和其他机构先前曾对付款处理者采取执法行动，因为他们无视客户正在发起未经授权的付款或进行欺诈的危险信号。但是CFPB进一步建议，付款处理者必须确保客户遵守适用于其客户的各种监管要求，即使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未经授权的付款或与个人付款直接相关的欺诈行为也是如此。

CFPB的指控令付款处理方感到不安。对所有提供消费者金融服务的客户进行彻底的监管审查将给支付处理者带来巨大负担。

投诉概述

2016年6月6日，CFPB向Intercept公司及其两名所有者和官员在Intercept所在地的北达科他州联邦地方法院提起诉讼。投诉称：“ Intercept是一种第三方支付处理程序，已使客户系统地从消费者的银行帐户中提取了数百万美元的未经授权或其他非法收费。”投诉说，被告“在知道或有意识地避免知道由这些公司发起的许多交易是欺诈或非法的情况下，为许多客户处理了交易。”投诉中指出的危险信号包括：

投诉还称，被告“仅对其客户的基础交易的合法性和合法性进行了严格的尽职调查，而忽略了即使是最小的尽职调查也显示出的欺诈或违法行为标记。”

这些笼统的介绍性指控可能表明CFPB的行动仅涉及欺诈和非法交易。而且，可以肯定的是，CFPB确实声称Intercept处理的某些交易属于这一类。但是，并非CFPB的所有具体指控都涉及人们通常认为的欺诈或非法交易。CFPB称，在某些情况下，“非法”交易是在处理贷方的付款，该贷方未完全符合消费者贷款的监管要求。

CFPB表示，Intercept应该对每个潜在客户的产品进行监管审查，以确保遵守州和联邦法律。CFPB特别指出：

Intercept不需要商家政策和程序的副本，以确保遵守联邦和州法律法规。Intercept不会要求提供贷款条款，向消费者收取的费用，贷方或潜在客户生成者使用的Web地址列表或消费者贷方是否拥有必要的州贷款许可证的描述。这种类型的信息将使Intercept意识到其客户可能进行的欺诈或非法活动。

CFPB详细说明了这一指控，他说：“在2012年之前，Intercept并未询问其消费者贷方客户开展业务的州，这些州是否允许按提供的条件进行贷款，或者他们是否拥有必需的状态。即使在客户提供包括三位数或四位数“年度百分比”的贷款协议的情况下，这些州也提供贷款许可证。CFPB还说，Intercept从客户那里收到的材料“无视非法标记”。它具体说，如果“ Intercept的尽职调查显示出贷方没有执照，那应该是一个危险信号，促使进一步的询问。”

CFPB还声称，Intercept应该针对国家金融监管机构的执法行动采取行动，CFPB将其称为“执法行动”。这些行动似乎涉及国家监管机构关于客户不符合监管要求的指控。例如，CFPB声称，Intercept在2012年获悉，佐治亚州与客户的消费贷款活动有关，是该客户的一项中止令。

CFPB的投诉并未描述该订单的内容。特别是，该申诉并未说明乔治亚州的监管机构声称该客户正在发起未经授权的交易或使用欺诈手段来获取授权。CFPB还指称，缅因州在2011年和2012年向另外两个Intercept客户发出了停止命令。

根据CFPB，这些订单要求客户停止在缅因州提供发薪日贷款，直到客户获得适当的许可。投诉随后指出，尽管有这些命令，但Intercept并未对公司进行调查，也未停止与公司的缅因州消费者进行交易。CFPB对缅因州订单的描述仅描述了客户在未获得所需许可证的情况下进行经营的指控。

与乔治亚州命令一样，CFPB并未声称监管机构声称客户在发起未经授权的交易或通过欺诈获得授权。另外，CFPB并没有声称Intercept具有缅因州订单的实际知识。投诉仅说明这些命令是“公开发布的”。

从CFPB的指控中可以推断出什么

CFPB表示付款处理方有义务获取有关处理方客户产品的信息，包括贷款条款以及客户持有的许可证。CFPB然后暗示处理器应评估此信息，并就这些贷款条款是否符合适用法律以及客户是否持有所需的许可证做出判断。它还直接说，付款处理器“应该”调查其客户是否不持有任何许可证。

与国家监管机构的执法行动有关的指控进一步暗示，如果国家监管机构确定客户的业务不符合国家监管要求，即使该监管机构没有指控该客户，付款处理者也有义务切断客户。具体处理的付款是通过欺诈手段或未经授权启动的。

同样，如上所述，CFPB并未声称Intercept具有缅因州订单的实际知识。CFPB只是断言这些订单是公开可用的。这表明CFPB认为，付款处理方有某种持续的义务，要求其客户监管机构的网站进行搜索，以寻找与遵守许可要求或其他监管规则有关的强制执行程序。

那么这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需要明确的是，本文的任何作者都不打算不理会违反法规的行为。我们的业务涉及帮助客户（包括支付公司和消费者贷方）遵守适用于其运营的一系列复杂的州和联邦法规。

但是，问题是，是否应要求付款处理方以及在何种程度上要求客户遵守这些监管要求。迄今为止，FTC，CFPB和州总检察长针对付款人代表不法行为者处理付款的诉讼通常涉及与实际付款有关的欺诈或违法指控，例如，付款未经授权或授权被使用。通过欺骗等手段获得的

当CFPB指称付款是“非法的”，因为付款处理方的客户没有遵守与基础贷款交易有关的所有监管要求时，所指控的违规行为与正在处理的付款之间的关系就被削弱了。并且，实际上，与处理者相比，处理者必须更深入地挖掘并进一步评估客户是否遵守这些法规要求，以确保不存在与付款直接相关的欺诈行为。

对于付款处理人员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勤奋水平。消费者金融服务提供商必须遵守大量复杂的联邦和州法规。对于某些提供者，例如抵押贷款人和服务商，这些法律规范了提供者运营的细节。评估公司是否获得了适当的许可并在所有50个州中均遵守法律，这对于付款处理者而言将是一个艰巨且耗费资源的过程，即使对这些法律的正确解释和适用始终很明确。而且，如上所述，通常不是。

如果客户试图就涉及监管违规的贷款进行付款，则CFPB可能会反对客户进行欺诈和违法行为，因为监管违规可能使付款义务无法执行。CFPB可能会争辩说，这与客户通过欺骗获得授权没有什么不同，例如通过告诉消费者他或她因幻像债务而欠款。

但是，在试图追回与违反监管有关的债务与试图例如追回虚假债务之间有两个主要区别。

首先，该论点所基于的前提（违反监管规定使债务无效，因此，与之有关的收款行为是非法的）并不总是正确的。并非所有违反法规的行为都会使贷款义务无效或无法执行。实际上，即使对于许可要求，在规章制度中，义务的无效也是一种极端且相对罕见的补救措施。此外，CFPB并未在使债务无效的监管违法行为与没有使债务无效的监管违法行为之间进行区分。CFPB似乎暗示，如果与贷款有关的任何监管违规行为，收取贷款的款项都是“非法交易”。

其次，即使CFPB根据违规行为是否会使贷款作废做出区分（而且，CFPB尚不明确），加工商仍将需要深入了解规范客户的法律问题区分使贷款无效的规则与不使贷款无效的规则。这将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而付款处理商实际上并没有能力执行这项任务。

CFPB可能会提出的另一个反对意见是，CFPB并不期望付款处理方对所有消费贷方进行全面的监管工作，只是CFPB不喜欢的贷方，例如发薪日贷方。实际上，我们怀疑这是影响CFPB决定采取哪些行动的重要（但未阐明）因素。但是CFPB的法律责任理论没有（也可能没有）做出这种区分。如果付款处理者有义务对发薪日贷方进行监管分析，则没有逻辑上的理由使他们没有类似的义务，对抵押服务商，汽车贷方，经纪交易商以及几乎任何其他接受付款的受监管公司消费者。

下一步是什么？

仍然存在的一个问题是，CFPB是否会仅基于指控处理程序助长了一家未获适当许可的公司或产品条款不符合州监管要求的公司的付款的指控而针对该处理程序提起诉讼。如上所述，CFPB对Intercept的指控不仅限于声称Intercept无法验证其客户是否符合监管要求。CFPB确实声称Intercept没有采取行动来回应其某些客户涉嫌欺诈行为的迹象。CFPB可能包含关于Intercept未能证实其客户是否符合监管要求的指控是彻底的，但CFPB可能不会仅根据这些指控就对Intercept提起诉讼。

希望情况会如此。但就目前而言，CFPB关于拦截的指控使加工商感到不安的是，他们有义务核实其客户是否符合法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