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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氨基观察
一年半前,似乎再没有什么赛道比生物制药更性感,Biotech也成了当红炸子鸡。
不过,资本向来不会长情。
短短一年半时间,生物制药赛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从顶点坠入深渊,Biotech也随之从炸子鸡变称了小透明。
裁员、退市、卖身、破产成了Biotech最为惧怕,但又最有可能奔赴的未来。
形势比人强。Biotech们开始放下幻想直面现实,用尽全身解数努力使得自己能够平稳度过这个寒冬。
那么,过去一年,Biotech找到了哪些求生方向?
一家创新药企,曾经描绘的宏图,看上去已经很难实现怎么办?康乃德给出的答案是,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
去年11月18日,康乃德宣布IL-4Rα抗体CBP-201,治疗中重度特应性皮炎的全球二期临床达到主要终点。
不过,该临床试验成功,康乃德股价不升反降,走上了持续暴跌之路。原因无他,其核心产品CBP-201的预期,由me better变成了me worse。
今年1月5日,康乃德公布II期临床详细数据,证明了这一点:CBP-201各治疗组的各项有效性终点,都比不过赛诺菲的度普利尤单抗。
康乃德给出的解释是,公司临床入组患者的特应性皮炎基线疾病严重程度,明显低于dupilumab的SOLO1、SOLO2临床试验。
这导致该IIb期试验在各个治疗组中观察到的EASI评分与基线的变化百分比,都较既往的IL-4Rα抗体3期特应性皮炎研究的结果更低。
简单来说,康乃德认为是临床设计而非抗体本身影响试验结果。
对于这一解释,资本市场并不认可。今年以来,康乃德股价跌幅超80%。在公司帐上现金超12亿人民币的情况下,公司市值不到5000万美金。
不过,康乃德始终坚持,是因为临床设计的问题,并在今年11月14日正式开启3期临床,且入组受试者由此前的“成人”,直接扩展至“儿童和成人”。
或许,康乃德选择了看上去最难走通的那条路。
某种程度上来说,创新药研发需要这样的孤勇者精神。那么,康乃德能够成功吗?
相比于康乃德的一条路走到黑,也有企业选择相反的路径,及时止损、努力去寻找下一片“蓝海”。
2022年,18A第一股歌礼制药,便在上演“追逐蓝海”的故事。
一条主线是新冠口服药。3月份,歌礼制药宣告,利托那韦正式获得欧洲八国的上市申请。
说到利托那韦,相比市场不会陌生,这是辉瑞新冠特效药的核心原料之一。
彼时,A股市场对于利托那韦概念股的炒作到了极致阶段。
在这微妙的节点,歌礼制药选择大力出奇迹,“官宣”希望成为利托那韦全球供应商之一,随后宣布年产能扩充至5.3亿剂。
实际上,歌礼制药不仅希望成为原材料供应商,更希望直接提供口服药。4月份,歌礼制药正式亮相3CL蛋白酶抑制剂ASC11。
7月份,RdRp抑制剂ASC10浮出水面,新冠适应症正式提交临床申请。随后,公司又把ASC10,延伸到了猴痘适应症。目前,两款创新药的多个抗病毒适应症,均处于极早期临床阶段。
另一条主线是NASH治疗领域。下半年,随着Oramed和Akero等公司,陆续公布了最新研究数据,NASH市场又变得热闹起来,歌礼制药也顺势浮出水面。
10月份,歌礼制药宣布,NASH治疗药物THR-BETA激动剂ASC41的2期临床完成首例患者给药,并强调,这是该靶点国内进度第一、全球进度第三的药物。
随后,公司又公布了NASH治疗领域的新进展,包括引进产品ASC40、自主研发产品ASC43F。
对于歌礼制药来说,虽然在丙肝领域失利,市场对其预期持续走低;但好的一点是,其在牛市起点上市,手握超20亿现金,拥有翻身的资本。
那么,歌礼制药在丙肝领域失去的“面子”,能否通过其它领域找回呢?
对于18A企业来说,像歌礼制药这样管线失败,却依然手握巨额现金的biotech终归只是少数。
大部分biotech,面临的窘境是,现金难以支撑多个管线齐头并进,只能退而求其次,“押注”中奖概率最大的管线。
今年6月5日,港股上市的三叶草生物,就打响了国内biotech瘦身第一枪,优先把所有资源配置给新冠疫苗这一项目,暂停目前的其他3个临床管线投资,减少非新冠项目和新项目的投入。
同时,公司计划贷款3亿美元用于未来新冠疫苗上市后的商业化运营。
对于做出这一规划的原因,三叶草生物表示,在当前的经济环境中,需要审慎评估开支,并探索可能的融资,以延长现金流。
简单来说,就是公司钱不多了,所以要砍掉其他管线,把剩下的钱用在刀刃新冠疫苗上。
对于三叶草生物的这番举动,也并不令人感到意外。
截至2021年末,三叶草生物账上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为人民币28.35亿元,2021年度研发开支为18.26亿元。
虽然一代新冠疫苗临床已经完成,但尚未获批;如今二代广谱新冠疫苗刚进入一期临床阶段。
如果按照一代新冠疫苗的烧钱力度,三叶草生物很可能面临着产品还没能上市,钱先烧完的窘境。
实际上,不仅是三叶草生物,越来越多的国内药企走在“瘦身”的路上。
11月16日,和黄医药便发布公告表示,公司正在积极进行战略转变,专注于其内部开发管线中最前沿的、最有可能推动近期价值的药物,并表示某些早期研究不会再被优先考虑用于内部开发。
对于大部分biotech来说,需要推进管线研发以获得市场认可。如何利用有限的资金池,完成上述动作,显然是接下来需要关心的问题。
除了产品管线瘦身,部分biotech还面临“理想瘦身”的局面。
翻看过去几年成立的biotech,主要愿望都是成为biopharma,最终跃居为bigpharma。也是,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成功者只是少数。绝大部分biotech,接下来还需要在产品端以及销售端证明自己。造化弄人,市场的演变,远远超出了参与者的控制范围。
眼下,Biotech到了梦醒时分,斩断不切实际的biopharma之梦。
9月19日,科望医药打响了biotech转卖产业化设施第一枪,将苏州工艺开发和中试生产设施,卖给了CDMO巨头药明生物。
药明生物或许也没想到,会在资本寒冬下成为捡漏大赢家。11月15日,又一家biotech宣布——和铂医药宣布,将出售苏州产业化基地。接盘的,又是药明生物。
和铂医药是上市公司,我们恰好能借此窥探,Biotech追梦过程中,付出的成本之巨。
根据和铂医药公告,该交易总交易额为1.46亿元,将导致公司损失6193万元,但好在能够回笼一定资金。
这也告诉众多biotech们,能够亏本止损、重头再来,在当下或许才是明智之取。
参考海外发展历程,生物科技市场发展周期不可避免。
对于大多数的Biotech公司来说,下行周期那是一场灾难;但对于拥有核心竞争力的公司而言,这实则是大浪淘沙的必然过程。
由于Biotech体量较小,这也决定了它们在研发上方面的灵活性,正所谓“船小好调头”。只要勇于摸索,即便暂时陷入低谷的企业,也依然拥有重新崛起的可能。
好了,关于2022,经历挫折的Biotech都在干什么?就讲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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